黑暗里，叮咚的一声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，发出微弱的光照亮了黑暗。
王俊凯在床头柜上摸索了一阵子，找到手机，划开锁屏，发现是来自万亦斯的微信。
“你是不是，看见了提灯的人？”
不愧是对自己最了解的人。王俊凯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打着。
“一时半会儿说不清。”
公寓挂着秋千的阳台上。王俊凯和万亦斯相对而坐，气氛严肃得简直像是两国首脑会晤了。
听完了王俊凯的讲述，万亦斯从坐下来那一刻就盯着王俊凯看，知道快把他给看恼了，万亦斯才开口：“真的？”
“真的。”万亦斯的表情搞得王俊凯跟着都有点紧张了。
“问你个问题，你怎么把小猫捡回来的？过程，详细。”
王俊凯想了想，把整个过程给讲了一遍，细到他所看到洛一川的每一个表情。
之后万亦斯就一直没有接下话茬，过了十几分钟，万亦斯盯着王俊凯，表情很严肃：“其实吧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。”
他刚才理了理思路，大概猜出了原因。之前听皇甫一妃说过，只是，皇甫一妃再三叮嘱他不能告诉他们这些事情，因为王俊凯他们已经被抹去了记忆。
“你知道原因？”听万亦斯这语气，八成是这样。
“也不能说是知道，只是猜测，在还没确定的情况下我不敢轻易下结论，我就告诉你我猜测的——”万亦斯张了张嘴，突然又想到了什么，小身板一下子就挺直了，“老规矩。”
“好。”
之前他们四个就说好，因为住在一起后肯定喜欢和大家分享秘密，但秘密终究是秘密，也有不可告人的部分。所以四人的老规矩就是只告知一部分的内容，其他的不准追问。等时机成熟或者个人自愿后自然会说。
这也就是王俊凯到现在都不知道万亦斯给他的那段录音是哪来的，也不清楚万亦斯瞒着他的身份。
万亦斯突然间笑容一收，一脸认真地说：“你有可能不是人。”
“不是人？难道我是妖？”王俊凯指着自己，见万亦斯点点头又摇摇头，一头雾水，“可是我爸是人啊。”
“准确的来说，你是个半妖。”
万亦斯又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：“半妖是父母中一个是妖一个是人。”
听到这句话，王俊凯的眼神一下子黯了下去。
确实。
他那从未谋面的妈妈有可能是个妖。
虽然王俊凯的爸爸一直声称他妈妈因为难产去世了，但王俊凯不信，他觉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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