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暖的神色仍然十分冷淡,目中自始至终有一种淡淡的疏离:“是,那次表姐也在场,应当是您与她第一次见面吧。”
她竭力避免和自己搭上关联,肖衍也听出来了,但是仍旧和颜悦色地道:“听说欧阳小姐当初留在镇国侯府是为了养伤,如今身子可好些了?”
“有劳殿下费心,我已好多了。”欧阳暖恭敬地道,便要告辞。
肖衍怎么会这样轻易就让她离开呢,他一眼瞥见那观音送子图,含笑问:“暖儿还没有嫁人,就想要这幅图吗?”
竟然叫她暖儿,这话已经有一种显而易见的亲昵之态了,欧阳暖微微皱眉,向后退了一步:“殿下,请您自重。”
肖衍略一怔忡,挥退了旁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