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听这门技术发展源远流长，首先人的六感及其敏锐，只是在漫长的进化岁月中渐渐变得迟钝，我看着东泰燕笙二人离去从房梁上的隐秘角落跳下，脚尖落地还没站稳就被身体下降的重量一带晃了几步。
东言韵的表情不太好，感觉在受着什么折磨一样，眉心皱了起来，我想要伸手替她摸一摸，却没有料到还没碰到她的时候，她猛然的睁开了眼睛，眼睛里一片鲜红。
她眼睛充血了吗？
我停止我自己的无聊想法，从怀中掏出一个银制宽口细葫芦瓶子，这个是个药瓶里面装着张良给我的药，可以暂时压制眼中的红色，虽然我也曾仔细的研究过里面的成分，可是很无奈，我一无所获。
我按住东言韵的喉咙强迫她咽下，她眼中的红色渐渐消去，神色平稳了些，闭上了双眼。
我心里有很多疑问，但是问不出口，可是这个时候我总感觉似有眉目：“东家和我究竟有什么关系？”
我和东言韵都能自由进出旎界，只是进入旎界的代价是透支现有的生命。这是不是也算是也是一种交换。
就像我一样，我穿梭旎界所付出也是生命，只是在最后是东言韵替我续了命。
还未回过神身后就有人说话：“你能救小言吗？”穿着一身黑色衣衫的燕笙问我，我转头看见他，他又说了一遍：“你能救小言！”与之前不同的是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。
“我为什么要救她？”我说：“如果我没记错，你们才把萧昊天抓走，可惜之前东泰还答应了我会阻止秦王下令。”
燕笙朝我走来说到：“你真的觉得是秦王才造成萧昊天这么迅速的被抓？”
“难道不是秦王下令让东泰去抓的？”我说
燕笙凝视着还在睡眠中的东言韵说：“是因为你，你让东泰去求秦王放了萧昊天，秦王原本没下定决心，因为萧昊天好歹也算是秦国的有功之人，前头功还没放凉就把人抓了，就算是墨云的人来路有些问题，但是要是收服了为秦国用，也是利大于弊，秦王也要考虑考虑能不能动手。”
“那又如何？”我有些不解。
“你算计的很聪明，可是你没想到东家帮萧昊天求情的下场，东家向来只辅佐帝王，凭什么会帮一个无名之辈求情？你被你的小聪明耽误了，萧昊天的事情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。”燕笙一字一句的说完后，直盯着我。
我半天才从牙缝里说出几个字：“你胡说！”
“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！一个连自己身份都是编造的人有什么资格去说胡说二字？”燕笙看我的眼神好像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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