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娇喃喃自语:“结束了,一切都结束了。我没有输给卫子夫,而是输给了陛下,我的彻儿。”
馆陶大长公主听到陈娇被废的消息,心中又是气愤又是悲伤。立即叫来婢女:“备马车,去汝阴侯府。”
“诺。”
平阳公主正在府中与汝阴侯夏侯颇争吵,婢女进来通传道:“公主,馆陶大长公主到。”
平阳公主别开夏侯颇的手,走出寝房道:“请馆陶大长公主到厅堂。”
“诺。”
府中的奴婢逞上点心和茶后,平阳公主便吩咐道:“都退下吧!”
奴婢们纷纷退下后,馆陶大长公主才开口责问道:“没有我,陛下如何能继承皇位,现在陛下继承大统,却又抛弃了我的娇儿。陛下这般过河拆桥,岂能这样不爱惜自己的名誉而忘记我的功劳呢?”
“皇后被废,并非陛下辜负皇后。是皇后非旦自己不能生养,更是容不下陛下的其他姬妾,毕竟是无后为大。再者,皇后施用妇人媚道,行巫蛊之术以诅咒陛下和卫夫人,实在是大逆无道。”平阳公主列举陈娇的过错,义正辞严的说道。
“若是娇儿容不下陛下的其他姬妾,又怎会让卫夫人接二连三的生下公主,这不过是陛下想要废后的借口罢了。再者说,巫蛊之事,若有人要有意栽赃,也是极其容易的事。”馆陶大长公主气愤道。
平阳公主冷笑道:“这些都可以不论,皇后无子,总是不争的事实吧!先帝因何废了薄皇后,想必姑母比平阳更是清楚。”
刘彻正陪着刘妍在花园里放纸鸢,张汤前来向刘彻禀报公事时,看到如意站在一边,便向刘彻禀报道:“陛下,不知那个小宫女从何而来,不过,她倒像是巫女楚服的女弟。”
刘妍立即辩解道:“如意是我在公孙府上看上的婢女,大姨母将如意送给本公主了。许是如意与巫女楚服的女弟长得有几分相似,待御史想必是记错了吧!”
张汤看了如意一眼,又改口对刘妍说道:“或许,是微臣记错了。”
刘妍放下手里的纸鸢,拉着刘彻小声的说:“父皇,儿臣有错。如意确实如张大人所说,是巫女楚服的女弟。可如意她什么也不知道,更是什么也没有做过,所有的错,都是楚服犯下的,为何如意她也要被判死刑?”
“她本该被判死刑,你又为何要救她?你还不懂,斩草要除根。她是楚服的女弟,若是她有心要为楚服报仇,再伤了你可怎么办?”刘彻向刘妍问道。
“儿臣救她,只因她什么都不知道就要被无辜牵连受死,实在不公。父皇说要斩草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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